歇斯底里的喊到:“师叔!师叔!”
    陶浪第一次感受到至亲的人在自己眼前死去是何等的难受,那种痛苦比万箭穿心还要痛,无措无助,除了落泪别无他法。
    约摸又过了两个时辰,密室的门打开了一个缝隙,放进一碗饭食。
    听见动静陶浪冷道:“告诉你家主子,我陶浪会让他以命抵命,血债血偿”
    那门外送饭的人没有说话,陶浪也听不见外面有任何动静,陶浪将雍华君平躺的放在床榻上,而后自行下了床榻,双腿跪地三叩头,雍华君待陶浪视如己出,虽然相识的时日不多,但陶浪能感觉的出来,他不能让雍华君枉死,也为了他是段天涯的徒弟,这个仇陶浪必须要报。
    陶浪从怀中拿出寒玉珠,放置在自己的手中,双腿盘坐在地上,闭上双眼感觉寒玉珠的寒气,抛去脑中的杂念,陶浪的意念感觉到了寒玉珠的寒气,陶浪开始运行气血,冷热结合气血流淌,陶浪要突破最后两层心经,想来在玄北的时候,内力如此的突飞猛进,可能就是因为再那个洞窟吃了赤血果,陶浪运行气血时间越久燥热便更甚,而寒玉珠确实是个好东西能感知到陶浪的燥热,散发出不同的寒气,与陶浪的气血相合。
    须臾,陶浪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传来刺痛,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