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根本没有用。
他想知道的，一点都不会落下。
“阿优……”林婉儿被慕优扶起来，因为声嘶力竭的哭喊，整个人都变得虚弱无力，脸上犹带泪痕，“阿优……你是不是觉得，妈很懦弱，很没用？”
慕优却淡淡抚慰道：“没有。我知道您在慕家这么多年，也过得不容易。”
……
林婉儿只是略带凄凉的笑着，深吸口气，才缓缓道：“你知道吗？其实我跟你爸的关系……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但是，只要一听到与那个女人有关的事情……所有的不幸便会接踵而至。”
慕优小心翼翼地扶着林婉儿，缓缓坐到沙发上，给林婉儿倒了杯水，林婉儿微微颤抖着手接过。
“自从顾清烟出车祸去世之后，你爸伤心了好一阵子，虽然他不多说，但我能看出，他心情低落。我也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我不主动找他，他也不会跟我说话。我讨厌他因为另一个女人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甚至把我忘记。”
“从顾清烟去世到现在，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僵。我恨顾清烟……恨所有有关她的一切，包括陆戎。我苦心经营多年才获得他的一点关怀，顾清烟一出现，所有的关怀都破碎了……”
“他跟我说，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