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阿翁要教他骑马,他总是骑不好,哭闹着怪马不听话,又撒娇的说不要学。阿翁告诉他,咱家祖上都是勇猛善战的军士,有人能日夜奔袭八百里,有人能百步穿杨,你阿翁我也是带着上千号兵的人,结果到你这里,连马都不会骑,可是要笑死人了。他听了,小倔脾气闹上来,起早贪黑,日日和马泡在一起,终于在又一次摔得鼻青脸肿之后,成功驯服了和他一样倔的小黑马。他兴奋的睡不着,一直嚷嚷着说要等阿翁回来夸赞他。结果,却先等来了一群不认识的人。他们闯进他的家,杀了家里的奴仆侍从,还打了他的阿母,他被拖着不知走了多久,被不认识的人挑挑拣拣,打打骂骂,他又怕又惧,又冷又饿,他还想他的阿母,想得夜夜都在哭泣,一直哭到天明。
晨光透过窗隙照在男孩脸上,男孩悠悠醒转,茫然的盯着床顶,一时分不清是否还在梦中。忽听门响,男孩下意识的就要起身,却引来一阵痛楚,不由得呻吟几声。
“你醒了?”白羽恒听到声音,忙走到床边,却见男孩脸上布满泪痕,一下就惊了,“你怎么哭了?是不是伤口疼?你等着,我给你拿药。”
白羽恒转身从桌上拿过伤药,轻轻掀开伤口上敷着的净布,一边小心翼翼的涂抹药粉,一边说:“我会很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