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将军不必多礼。”周佶拦住赵绥清将要伏地的身体,急急的说,“我有一条奇谋想与将军商议。”
赵绥清心下有些诧异,但面上仍恭谨的说:“殿下请讲。”
“我这几日查阅州志,询问风州刺史,也让七杀军遍访牧民,几方消息互相印证,发现了一件事。这草原节气竟然如有天数,冬季雪灾往往引发夏季水灾,水灾之后必有蚊灾;多灾常伴鼠患,可致草场退化,沙石渐多,极易引发旱灾。”周佶脸上竟然显出几分兴奋,“若真如此,那今年秋冬将少雨无雪,必旱。”
“殿下的意思是,雪水蚊鼠还不算结束,我们还得遇到旱灾?”
“是。”
“哎……”赵绥清无奈的长叹一声,说,“绥清明日就与刺史商议,储水渡旱。”
“啊?!”周佶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忙道,“赵将军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殿下是何意?”赵绥清躬身行礼,“请殿下恕绥清愚钝,还请殿下明示。”
“赵将军请看!”周佶手指着地图上的奉川说,“奉川自耸州高山发源,自西北向东南,过廾州群山急湍而下,至风州变为三支缓流,奉川主流继续往东南方向,一条支流往东流向阿拿山,一条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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