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
“怎么回事?”锐儿觉察出来不祥,急急的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皇帝已经定了殿下的罪?”
“不是。廷尉和宗正还在会审,有些人一直在努力,可是……”苏晟长叹一声,道,“另一边也不松口。”
“另一边?”锐儿不解的问,“是什么?”
“一些不希望杨氏一党权倾朝野的人。”
“可是……”这些肮脏的朝堂倾轧锐儿不是不知道,他只是还留有一丝善念,“皇帝总该相信自己的儿子吧?”
苏晟沉默,好一会儿后无奈的说:“只怕皇帝就是最不希望杨氏一党权倾朝野的人。”
这个答案太过震惊,锐儿愣了许久,才喃喃的说:“为什么,皇帝可是万人之上,他还怕谁能大过他吗?”
“怕。”苏晟的语气冰冷得如同数九的风,“因为他的登极是杨氏一族铺的路,杨氏既可以给他铺路,也可以给别人铺路。”
墙上的夜明珠突然黯淡了许多,四周微不可见的气息消失了,天威露出了一个狰狞的微笑,有人用手掐住了锐儿的脖子。锐儿觉得有好长时间自己仿佛不能呼吸,直到白羽恒轻声唤着他的名字他才惊醒过来,对上苏晟如寒风的双眸,锐儿终于觉出了冷,耳边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