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日子,果然如吴长安所说,逢年过节周偈的心情都不大好,还总是莫名其妙的生病,暮色猜测大概是周偈的八字和节日不合。
正胡思乱想间,周偈的侍人跑过来,躬身向着吴长安和暮色行礼,话却对吴长安说:“吴长吏,殿下说明日要进宫赴宫宴,吩咐让早些准备。”
“啊?”吴长安大惊,抬脚就往前院走,边走还边嘀咕,“怎么今年不作妖,乖乖去赴宫宴了?这么突然的决定,真是让人措手不及啊。”
“作什么妖?”暮色跟着吴长安快步转过回廊,不解的问,“谁作妖?”
“本王!”周偈正站在回廊尽头,听到暮色问,冷冰冰的答。
吴长安未想到能撞上周偈,大惊失色的退了一步,落脚处恰好躲到暮色身后,低着头不发一言。暮色却没觉出有何不妥,依然问周偈:“殿下为什么要作妖?”
周偈只觉得一口血堵在喉间,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好半天才憋出三个字:“要你管?”
“哦。”暮色想的很简单,既然周偈不让管,那自己就不多问了,当下也如吴长安般站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
一阵微风悄无声息的吹来,将暮色刚刚摘莲蓬时不小心散落下来的几丝长发轻轻撩拨,暮色似乎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