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二十还不成家,岂非让世人笑话天家无节?”
“行了,你别说他了。”武兴帝没好气的瞪了周俍一眼,“你年少时顽劣不在他之下,一样不让吾省心。”
无辜被牵连,周俍很是无奈,嘴上却恭声说道:“父皇教训得是,是周俍不孝。”
“罢了,重阳将至,吾不想与你多言坏了兴致。”武兴帝嫌弃的冲周偈挥挥手,“你回去闭门思过,待想明白了再来见吾。”
“哎……”听完暮色转述,吴长安也是颇为无语,“为这事,殿下都跟皇帝怄了好几年的气了。”
“那殿下为何不想成婚?”暮色不解的问。
“这事你得问殿下。”吴长安神秘兮兮的说,“你没发现,这府里不光没有王妃,连侍妾家人子都没有吗?”
“是啊。”经吴长安一说,暮色也觉出奇怪,“这又是为何?”
“这事你也得问殿下。”
吴长安虽如此说,暮色到底是没敢去问周偈。
待到三日后,指婚的圣旨依然传到恂王府。周偈领着阖府众人接了旨,等使官一走,周偈直接将圣旨扔给暮色。暮色如同接了个烫手的山芋,倒腾了几下才拿稳,小心翼翼的装进锦盒里,交给了小吏。
恂王府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