俍对着左右众人说道,“无论何人,敢坏我慎王府规矩的,都不可轻饶。”
一叠声的应诺自院子四处响起。周俍环视一圈,背着手走了,众人也随之四散。
同为奕王府旧仆的婢子柳芽跑过来扶起锐儿,担心的问道:“可还受得住?”
“无事,三天就好了。”锐儿捡起自己的外衣披在身上,走向还站在原处哭泣的惜缘。
“锐儿。”惜缘仰头看着锐儿,哭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没用!”
“不怪翁主。”锐儿伸出手想安抚惜缘,待要触到惜缘的头顶又停下,看着惜缘已无童稚的脸庞,锐儿收回了手,半跪在地,柔声哄道,“今日翁主没有做错事,虽然恂王为何发怒锐儿也不知道,但锐儿能肯定,与翁主无关。”
“真的?”惜缘擦擦脸上的泪,问,“那叔父为何说我父王含冤诏狱,锐儿你不是说我父王是病逝的吗?”
“那时候恂王也是个孩子,他记错了。”锐儿依旧笑着说,“可锐儿不会记错,翁主不信锐儿了吗?”
“信,我只信锐儿的。”惜缘伸手摸着锐儿的脸,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明日我陪你一起去向叔父请罪。”
未曾想惜缘会说出这样的话,锐儿奇道:“翁主不怕恂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