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送到暮色眼前,问,“再试试?”
暮色似下了好大决心般,深吸一口气,接过坛子又灌了一大口。这次有了准备,没有狂咳,但是一张脸却难过得挤成一团。
周偈笑看着他,等着他恢复平静,才问:“味道怎样?”
“辣。”暮色只说了一个字。
“不苦吗?”
暮色砸吧砸吧嘴,仔细回味了一下,还是只有一个字:“辣。”
周偈端起来自己喝了一口,学着暮色的样子砸吧嘴回味,也只说了一个字:“苦。”
“不是苦就是辣,那就别喝了。”暮色说着把周偈手里的坛子抢过来放在书案上,问,“殿下怎么还没睡?”
“睡什么?”周偈不怀好意的问。
“睡觉啊。”暮色毫无察觉,“吴长吏说两个人睡觉有很多讲究。”暮色顺着问了下去,“都有什么讲究?”
周偈腹诽了吴长安一句,话却继续说:“在睡觉前要做很多事。”
“什么事?”暮色奇道。
“喝酒。”周偈轻笑一下,声音又软又柔,“喝同一坛酒。”
“就像……”暮色指指周偈指指自己又指指书案上的酒,“这样?”
周偈面色如常的点点头,可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