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案上挑了一个药囊递给周偈,“此种药性不烈,味道不浓,且加了些许安神之物,最适小儿用。”
“那就要这个吧。”周偈接过药囊,又从怀里摸出一锭金子,放在桌案上,“多谢。”
书生被周偈的豪气吓到,忙向着周偈躬身一礼,为难的说:“公子出手甚为阔绰,可区区药囊不值此金,况且,小人并无碎金找还公子。”
“那就不用找了。”周偈笑了一下,“剩下的权当是我给阁下的酬谢。”
“酬谢?”书生不解,“小人并为替公子做过什么。”
“我谢阁下……”周偈意味深长的说,“当年为我长兄煎汤侍药之劳。”
一句话令书生呆立当场,反复打量周偈许久后,才躬身一礼,试探着问:“请恕季彦无礼,敢问公子可是恂王?”
“是。”周偈扶起季彦,叹道,“季君,你可让本王好找啊。”
如此说来就是找了很久,季彦不解,未问周偈何故找他,只问:“不知恂王如何知道季彦在此。”
周偈没有回答,却说:“此处不适详谈,季君可有说话之所?”
季彦听闻,忙将周偈引进药王庙一侧的居舍里,有些歉疚的对周偈说:“寒舍简陋,请恂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