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白狐,怎么于此事如此木讷?”周俍柔声问道,“年岁不长了,技艺也学不会了吗?”
“是百奈愚笨。”百奈跪伏在床,“请殿下恕罪。”
“我家的小狐狸精还得让我请人调教,说出去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周俍拢起百奈的一束长发,轻轻揉搓着问,“本王是不是应该命令你对本王使用妖法?”
“百奈不敢。”
“不敢?”周俍的声音依然又轻又柔,“那你这个样子,当年是如何迷住长兄的?”
轻柔软语却如腊月朔风,吹在心里,略有些疼。嗯,也只是略有些疼,而已。原来人心,真的可以砺久而坚,积寒成镜,再难起涟漪。
“殿下说笑了。”百奈轻笑一下,“那时不过是小儿女的家家酒,大概正巧遇上了没见过世面的人吧。”
“你是说懵懂无知时的新奇?”周俍也跟着笑,“这个理由好,本王喜欢。”
“殿下喜欢就好。”百奈说完仍伸出手要去解周俍的系带,却还是被周俍捉住手。
“长兄他……”周俍看着百奈如深潭般的墨瞳,问,“到底好在哪里?”
“都说了是小儿女的家家酒,殿下怎么还明知故问?”百奈面色如水,毫无涟漪,“百奈也是那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