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哄哄孩子了。”
“哄孩子我不知道,说起养鸟这种事,你真是拿手。”百奈忍不住纳闷,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那为什么不养只雀鹰,比雀鸟伶俐有趣得多。”
“雀鹰?”锐儿苦笑一下,说,“算了吧,太招眼。”
百奈似乎明白了锐儿弦外之音,点头附和道:“的确是有些招眼。”
锐儿看着百奈的神色,以为她是在自责当年的雀鹰被别有用心之人作为诬陷奕王谋反的证物,心下不忍,开口劝道:“你不用多想,我只是随口说说,并没有怪你的意思。”
“怪我?”百奈不解道,“怪我什么?”
“当年的那只雀鹰是皇帝认定殿下谋逆的证物。”锐儿觉察到百奈神色的不善,忙说,“我知道不是你给皇帝的,我信你。”
“你在说什么?”百奈更加不解,神色中还夹杂着恼火,“雀鹰不是一直在你手上吗?”
“没有啊。”这次换锐儿不解了,“应该在你手里啊。”
百奈刚要出言反驳,就见慎王妃的婢子来请惜缘去听女德课,忙闭了口。锐儿却突然想到了苏晟说过的话——“人们探寻一件事的真相总是会抓大放小,喜欢揪住最诡异的地方,而看不到最平常的。你不妨从细微入手,找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