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意思。”季彦向着周偈躬身一礼,说,“季彦当年诊奕王之疾,虽未见奕王有求死之心,但也没见抗争之心。自始至终,奕王总是一副克己守节、逆来顺受的样子,更兼有各种朝堂风语传进诏狱,听多了难免惊惧紧张,也是不利于病症的。”
“落井下石的人从来就不少,可本王不信长兄是如此脆弱之人。”
“心志再坚定的人也怕认命二字啊。”季彦实话实说道,“季彦只是觉得,以当年奕王的情况,若只是大寒大热并不能让奕王这么快就消陨,应该……”
“还有人在诛心。”周偈接上说。
“是。”季彦犹豫一下,说道,“殿下既然是要清查所有可疑之人,那季彦以为,下毒和诛心之人都是罪魁祸首。”
“季君所言极是。”周偈冷着脸不知在想什么,好一会儿后说,“当年长兄以谋逆之罪下狱,无旨不得探。连本王和母后的人都没有去过,就慎王探过一次病,剩下的就是廷尉和宗正的办案之人,会是他们吗?”
“还有侍人李平,是奉皇帝的旨意去探病的。”季彦好似想到什么关键,突然睁大了眼睛。
“怎么了?”周偈注意到了季彦神色的变化,忙问,“季君想到了什么?”
“最后一个探望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