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紫微宫而去,心内却是骂道,“真是天家无情,父皇竟要拿我当靶子!”
周偈的离去让宴席气氛略有些尴尬,直到周璠领着诸皇孙们敬过酒,席间气氛才又恢复如初。武兴帝看着小少年们的朝气蓬勃,看着小娃娃们的精灵可爱,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早殇的惜缘。
“可怜吾的奉川啊。”武兴帝颇为伤感,“襁褓中就失了怙恃,和亲阿拿才一年多就殇了,真是福薄啊。”
“奉川生时福薄,死后却有恩泽。”周俍劝道,“是父皇的护佑让她回了家,现如今长眠在父母身边也算善终,还请父皇节哀。”
武兴帝听闻点点头,看向周璠身后的锐儿,问:“是你接她回来的?”
“回陛下。”锐儿规规矩矩的跪伏在地,恭谨的答,“是。”
“这一路辛苦你了。”
“锐儿职责所在理当如此,为翁主无惧无苦,陛下的体恤锐儿不敢受。”
“严寒一冬穿越北疆全境,肯定是辛苦的。”武兴帝问,“吾听说曾在杨府停留多日?”
“是。”锐儿不知武兴帝为何会有此问,不免忐忑,挑着字眼小心应对,“过奉川后遭遇暴风雪实在无法行路,又不敢委屈翁主停在驿站,故借杨府别苑驻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