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周偈一下子就乐出了声,从暮色怀里抬起头,点着他的鼻尖骂道,“小傻子。”
暮色回以暖阳一笑,将周偈散落的头发顺到身后,问:“殿下感觉怎样?还有哪里疼?饿不饿,想吃什么?”
“想吃南瓜酥、荷叶酥。”周偈如数家珍,“梨花糕、青团子,还有鸭蓉蒸饺。”
“这些……”暮色有些为难,小心劝道,“殿下还在病中,宜食清淡的。”
“不!”周偈却执拗起来,“我就要吃这些。”
“好好好,我吩咐厨房去做。”暮色哄着周偈,“那再加一碗清粥小菜去油腻可好?”
“好。”周偈破天荒的好商量,乖乖躺在床上等着传膳。
期间季彦进来一次,见周偈醒了,悬着一夜的心才放下来,又复诊了脉,发觉周偈除了略有些虚弱外并无大碍,故而只得认定周偈是昨日受风着凉才导致高热一夜。斟酌一番定了一个滋补的方子,就退出去煎药去了。
吴长安听说周偈醒了也忙不迭的跑进来,却被周偈好一顿骂。
“孰轻孰重都分不清。”周偈嫌弃道,“白跟了本王这么多年。”
“殿下这就是冤枉我了。”吴长安委屈极了,“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