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难得的向着武兴帝笑了一下,“偈儿并未受伤。”
“那可有受惊?”不知是不是周偈稀少的乖巧笑容让武兴帝受宠若惊,武兴帝竟用从未有过的轻柔语气和周偈商量,“若有惊扰不安,就跟御神回界灵殿读几日经稳稳神,你看可好?”
“回去后倒是连着两晚都没有睡好。”周偈似乎对武兴帝的提议有些心动,其实心里一直在揣测武兴帝的言外之意,“今日经父皇一说,偈儿也觉得怕不是受了那日的影响。”周偈向着武兴帝敛身一拜,“若父皇准许偈儿去界灵殿读经安魂就再好不过了。”
“准,明日你就去界灵殿住上几日吧。”
“是,谢父皇。”
“哎。”武兴帝不知为何长叹一声,说了一个颇为奇怪的话题,“你本是重阳出生,乃为一年之中阳气最盛的日子,可偏偏从小就魂魄不稳,动不动就会受惊,也真是难为你了。”
周偈听出了话里不寻常的地方,挑着字眼应对:“偈儿是重阳夜出生的,那时日已落,许是阳气已散尽了。”
“如此说来,也有几分道理。”武兴帝竟轻轻笑了笑,原本的威压登时少了几分,神色更为和缓,“你出生之时带着吉兆,吾为此大赦天下。这么多年,这个吉兆一直佑我周幽朝国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