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礼,恭谨的开口,“锐儿只是半妖,受血契言灵所束,遵主人之命,无论主人是谁,锐儿都会忠心相随。”
“可是我……”周璠突然住了口,收回一直握着锐儿手臂的手,慢慢在身下握成了拳,好一会儿后笑着说,“嗯,有你这句话,也够了。”
殿侧发生了什么,又有着怎样的对话,殿内仍处宫宴之中的人们是不会在意的,他们还在回味着刚刚的演武。周偈也一边把玩着手里霞光溢彩的琉璃酒盏,一边将所有事情又从前往后的捋了一遍。
“周俍这人做事一向谨慎又低调,若是周璠突然起意要出风头,应该不会如此痛快应允。可看当时的神色,再看周璠和锐儿的配合,应该是早就有此安排,也一定排演过,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周偈将琉璃酒盏扣在几案上,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流凌,却恰好看到流凌到现在依然满脸惊怒,“怎么会是惊怒?”周偈有些不解,又仔细回想流凌当时的应对,“锐儿和周璠喂招断不会使全力,所以就算是万叶落攻到流凌眼前,也不会有十成功力,但是流凌却使了十成灵力,还是用的以攻为守,怎么会这么多余?他到底在怕什么?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是惊恐?”周偈实在想不通了,只得凑到暮色耳边,压低声音道,“你看流凌的神色,你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