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凌招供了?”周偈难以置信,“这不可能啊!”
“怎么不可能?”周霦反问,“流凌的妖法正是迷惑人心一类,他受主人驱使行事,哪会管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我不是说流凌不可能做,我是说流凌不可能招供。”周偈问向周霦,“九叔若是要命自己的半妖常随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会不会下言灵命令他不可走漏风声?”
“这……”周霦竟然被周偈一句话问住了,下意识的反驳道,“本王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何要下这般言灵?”
“偈儿说的在理。”武兴帝顺着周偈的疑点说了下去,“吾也是觉得流凌招供得太容易。”
“就算流凌的供词有水分。”周霦道,“难道炑州刺史和沙堡郡太守的奏章也有假?质疑调防的军务奏章先到司马,姚启一却扣押不查,分明就是明知周信有鬼却还要包庇他!”
“姚启一自然脱不了失职之嫌。”武兴帝先将姚启一的罪定下,又问向周信,“你说你没有做,那又如何自证清白啊?”
“儿臣从未命流凌盗取过司马符。”周信向着武兴帝拜伏,“儿臣要与流凌当面对质。”武兴帝听闻未置可否,周信不知武兴帝是何意,心下慌乱,膝行几步往前凑了凑,急道,“求父皇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