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儿求恂王责罚。”
“不必了。”周偈揽着周璠的肩,话里有话的说,“璠儿都如此替你求情了,我又怎好辜负他的一片真心。”
锐儿明白周偈的言外之意,却没有搭腔,只伏身一拜:“谢恂王。”
“璠儿。”周偈不再理会锐儿,只对周璠交待,“今夜外面乱,你就留宿在七叔府里,等明早安生了,七叔再派人送你回去,可好?”
“璠儿但听七叔吩咐。”
“至于锐儿……”周偈停顿一下,又说,“就让他先留在七叔这,你回去跟你父王说,因为锐儿害暮色生死未卜,七叔一生气就把他关起来了,若是你父王不干,就让他自己上门来讨,懂吗?”
“懂,璠儿明白。”周璠一下子就明白了周偈的用意,当下感激的说道,“多谢七叔。”
“嗯,真乖。”周偈夸赞一句,又吩咐,“你去找吴长安吧,让他带你去歇息。”
“是。”周璠明白周偈有话要单独对锐儿说,知趣的没有多耽,答应着出了房间。
周偈等着周璠关上门,才转向锐儿:“起来吧。”锐儿应声站起来,一言不发的看着周偈,周偈也看着他,好半天后才道,“长兄留给你的伤到底有多深,璠儿如此待你都暖不过来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