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父皇你不让啊。”
“此一时彼一时。”武兴帝从几案上抽出一个绿色的皮囊递给周偈,“你看看这个。”
周偈依言打开,只看了一半就乐了:“哎呦,这是怎么了?窝里反了吗?”
“那叫同室操戈。”武兴帝纠正了周偈不甚文雅的说法,“川北道呈文说东西沃噶最近兵动频繁,各向阿拿山压军,估计就要有一场恶战了。”
“那乎耶伊夹在中间岂不是完蛋了。”
“所以他向我们求救了。”武兴帝又抽出一个棕色皮囊递给周偈,“这是属国呈文,说东西沃噶频频骚扰阿拿国,恳请周幽派兵增援。”
“小蛮崽子还让我们增援?”周偈骂道,“他以为他是谁啊?”
“那依你的意思,不管了?”
“不管!”周偈恨道,“让他去死。”
“他死了阿拿国就亡了。”
“亡了好。”
“阿拿国要是亡了,阿拿山就都是沃噶的了,那你说他们会只满足于阿拿山吗?”武兴帝好似突然想起来,问,“你刚才说,你想去哪来着?奉川是吧?”
“啧!”周偈听完厌弃一声,甩给武兴帝一个眼刀,骂道,“父皇才是妖孽。”
“没大没小!”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