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皇子,当为家国天下流血捐躯,何敢言苦。”
“你又来了。”周俍嗔道,“什么不吉利你偏要说什么。”
“不怕,偈儿不信天理命数,百无禁忌。”
“偈儿有吉兆护佑,自然不怕。”周俍自嘲道,“可三哥是个凡人。”
“三哥莫要再提什么狗屁吉兆了。”周偈骂道,“也没见它能护佑偈儿一帆风顺过。”
“偈儿难道有什么不顺遂吗?”周俍奇道。
“偈儿顺遂吗?”周偈反问,话里有话的说,“到头来剩了一个冷冷清清,哪比得上三哥人丁兴旺。”
“你说这个?”周俍无语道,“还不是你自己不肯。”
“所以说这个狗屁吉兆就是个诅咒。”周偈叹了口气,再开口,话风就偏了,“孽缘宿命害人,三纲五常磨人,这吉兆不过是副枷锁,沉啊。”
“偈儿怎么会有如此感慨?”
“不知道。”周偈抬眼望了望又阴上来的天,道,“总觉得这四角宫城越来越像个牢笼,早晚有一天会困死我。”
“偈儿不喜欢这里吗?”
“不喜欢。”周偈看向了在风中凌乱的梁昭仪,反问,“三哥喜欢吗?”
“我?”周俍也看向了梁昭仪,含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