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百奈的脖子,回应着那句承诺:“等我回来。”
下了一整夜的大雨毫无征兆的就停了。
纷杂的脚步声自远及近停在了紫微宫,手持连弩的军士将紫微宫团团围住,为首的锐儿虽浑身血污,但目光炯炯,比起一旁狼狈不堪的周璠却是好上百倍。
周璠看着倒在百奈怀里的周俍,一步一顿的登上御阶,难以置信的拉起周俍的手,唤着他,却得不到任何回应。感受着周俍的手越来越凉,最终失了所有温度,周璠隐忍了一夜的惊惧与不安再承受不住,合着血泪一起泣下。
周偈听着周璠的悲泣,先翻涌一阵哀恸,紧接着又变为弑仇的畅快,最后化为屠虐的冲动。周偈用尽全力按住将要失控的情绪,忍住内息不断翻涌的沸腾,对押后而来的林鸣堂吩咐:“国殇,传本王令,闭城、戒严、宵禁、封锁一切消息。命司徒程中云暂代朝政,安抚百姓,善后诸事,命沈子翟协理。你驻军城内,监察百官,凡有异动者,一律格杀勿论!”
“是!”林鸣堂躬身领命,又问,“七杀军将做何处?请恂王示下!”
“他们……”周偈看了一眼仍伏在地瑟瑟发抖的七杀军,道,“暂押军署,一切……”周偈忍住一瞬间又要翻涌而出的恨意,道,“一切审断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