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考了几个花生,又放到筲箕里,让两个人吃。
赵梳风抓了小把,手瞬间黑乎乎的,她也不在意,递给陆秉月:“谢谢,是我们打扰了,不麻烦了。”
老婆婆特别的热情:“这都中午了,要不就留下来吃顿饭吧。”
“不麻烦了,我们就是来给你们送点慰问品,你们家也算贫困户了,东西就多送了一点,别跟旁人说。”赵梳风语气里带着几分俏皮说。
奶奶本就带着拮据,忙把东西给收起来。
赵梳风打量着房子:“你们在这里住了很多年了吧?我看这房子的年生也不短了。”
老爷爷说:“有几十年了,就这两年腿脚不太好,没有上房拣瓦,也没有换梁子。”
“那没有申请修房吗?”
“申请了也没有那个钱啊,危房重建要投钱的啊,你出一半,国家出一半。”奶奶的脸皱着,像是没拉开的瓦楞纸,很是为难地看着赵梳风。
“老头前几年就查出了肺癌,你知道不,那肺癌,肺都缺了一半,但老天爷照顾,我们老头又捡了那么多年。”说着,奶奶的脸又扬起了笑。
“我们两口子也那么大岁数了,以后也没谁来住这房子,还不如留着钱。”老大爷没说话了,眼神从奶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