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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不要带一点东西去奶奶家？“
    “在后面。”
    “你什么都准备好了啊？”
    “这是我应该做的。”
    程昱打了一个哈气。
    “怎么了，太累了吗？先睡一会儿？我们要不要先去喝一杯咖啡？”
    “不好吧。”
    “没关系，还早，才2点多，先去吃点东西吧，4点多在过去，我妈在，她又要吵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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