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他安回去,刘法医将死者腹部切出一道口,将已经发出臭味的大肠小肠一并塞进去。
“六天前的雨。”何遇遇喃喃自语,如果说有雨的话,那么凶手身上那么多血,就会被冲掉。
他们之前排查过案发现场周边,都没有发现可疑血迹。
何遇遇出了验尸房,她给远在T市的阿本打电话。
“喂,小鱼。”阿本那边很吵,说话声音不得不大些。
“你那边怎么样?”何遇遇一边接电话,顺手倒了杯水。
阿本那边说话断断续续的,在镇里边信号不是很好,还遇上他们这边赶夜市。
今天阿本和兄弟们去了卓冷家里,她母亲知道这个消息是在电话里,现在听阿本一说也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情绪。
“阿姨,我想请问您儿子有给您打过电话吗?”阿本看着卓冷家里,他们家很简单,墙面都没有粉刷,还是灰色的水泥,在中央屋内摆放着卓冷爸爸的遗像。
卓母摇摇头:“没有,打电话还是上个月了。”
“那他有没有跟您说过什么可疑的内容?比如借钱啊,或者遇到什么难事了?”阿本问到。
卓母还是摇摇头,她这些都不知道,卓冷也没有提起过。
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