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正借着路灯看:“准备新婚,选新房却选这么偏的位置。”
“什么意思?”魏梅不明不白。
“这人挺有意思的。”何遇遇想着便笑了一下。
另一个叫童庆,N市人,在C市做美容院,做得倒是风生水起,之前因为一起走私案入狱,出狱后对自己妻子拳脚相待,是个家暴男。
他家住在三楼,何遇遇们便直接走上楼去。
开门的是他老婆。
“请问你们找谁?”她老婆脸边上有些淤青,应该是三五天前被打的。
何遇遇将警察证举起来:“警察,我们找一下童庆。”
童太太朝里边看了一眼,自己将门打开让到一边让何遇遇他们进来。
童庆从里屋出来:“哟,警察啊。”
何遇遇点点头。
“我们有点事情想问你。”何遇遇一脸冷漠。
童庆挑了挑眉,一脸不屑的坐在沙发上。他家的茶几上摆满了啤酒瓶,烟灰缸里不知放了多久的烟头,烟灰缸的一个角上还有凝固的血迹。
其实对于家暴这件事,如果当事人不报警,或者她不承认自己被家暴,警方也无能为力。
童太太走进来,手一直收在身后:“警察同志,我给你们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