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转去纽约长老会医院,继续住院医培训。他们计划好毕业后,开一辆皮卡,从美西一路玩到美东。
程元舒晚归的最后一个晚上,钟晚早早躺上了床,抱着被子一角,背对着卧室门入睡。
钟晚从噩梦中惊醒,才11点多一点,她不想开灯,在黑暗里独自坐了一会儿,又抱着被子躺下了。
程元舒是在这时候回家的,难得没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钟晚,有些不放心地打开了卧室门。
门把转动,钟晚当即闭上眼,熟练地装作安睡。
程元舒踮脚绕到她睡的这边,半跪在床边,伸手往钟晚的额头上探,还好,没发烧。他松下一口气,又踮脚去了卧室外的浴室洗漱。
十几分钟后,另一边的被子被掀开,钟晚转身,把头埋进程元舒的怀抱。是熟悉的消毒水味,混着淡淡的牛奶燕麦味,是自己新买的沐浴露。
“程元舒,我们做回朋友,好不好?”
这句话同之前的很多话一样,在她心里转了千百个回合,不同的是,这次她终于说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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