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孩子呢,问起隔壁叔叔阿姨在干嘛……”她双手轻拍着脸,“我这老脸哟,都替他们臊得慌。”
“就是就是!”秋月姐连声附和着,皱紧眉头,“小纪,你说影响多不好。”
纪见星怎么也没想到要调解的是这种矛盾,茶水哽在喉咙里,小口小口吞咽下去,本着兼听则明的原则,她请来了另一位当事人。
美玲坐在三人对面的小板凳上,手不安地捏着衣襟,低头,露出一截细长的脖子,不敢与她们对视,轻声细语地一句句道着歉。
她老公正当壮年,虽在工地干活,夜里却有使不完的力气,她也不想……在干那事时发出动静,可就是忍不住,哪怕嘴唇咬出血,实在太疼了。
听完内情,纪见星若有所思,春花婶秋月姐面面相觑,前者眼儿瞪得浑圆,口快地问道:“你男人事先没做准备就横冲直撞?”
这杀猪刀劈嫩豆腐,能不疼吗?能不喊出杀猪叫吗?!
美玲抬起头,一脸茫然:“要做什么准备?”
“哎哟!”春花婶两手一拍,这下是真臊着了,鼻尖渗出豆大的汗珠,嘴皮子不停抖动,话赶话地全挤在唇边了,咬着牙硬是蹦不出半个字来,她长长叹气,“这可让我怎么说?!”
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