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宗尧不疑有他,径自走向厨房,把龟苓膏放进冰箱:“明天再吃吧,积食就不好了。”
    “对了星宝,我拖鞋哪儿去了?”
    纪见星拉长了“呃”声,拖延时间想主意:“可能是纪小怂咬走了吧?纪小怂,说,是不是你干的坏事?”
    狗在屋里坐,锅从天上来。
    无辜的纪小怂顶着锅盖,脑袋趴到她腿上,开心地“承认”了:“汪!”
    惹来纪宗尧的冷哼,以及轻拍在蜜桃臀上的手掌:“你这狗崽子!”
    “汪汪汪!”
    由于父母开明,父女、母女之间常分享彼此的心事,纪见星没打算瞒爸妈空降到嘉汽当挂名总裁的事,何况也根本瞒不住,他们收到风声是迟早的事,她干脆主动交代,担心频繁撞车的旧事重提,跳过打工还债的内因,只说是暂时帮朋友的忙。
    纪宗尧匪夷所思地跟她确认:“嘉汽?!”
    关于嘉汽的总裁,他先前有所耳闻,有虚名无实权,任期一般不超过两个月,女儿怎么会无缘无故牵涉其中?
    纪见星有条有理地分析道:“第一,您和我妈妈不是希望我找份朝九晚五的工作,调整作息吗?在自家公司,时间对我完全没有约束力,相反,守时是嘉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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