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即便不说话也不觉得尴尬。
九斤婆婆仍在老地方卖她亲手种的玫瑰花,没有顾客的时候望着远处发呆,小公园里,约翰米勒先生一家三口手牵着手散步,街角某家烧烤店,褪色的蓝色遮阳伞下,赵大娘和她老公坐着红色塑料椅撸串,大口地喝冰镇啤酒。
走到灯火阑珊处,纪见星停下了脚步,看到不远处的面包店里,那道孤寂落寞的黑色身影,猫猫们和金毛围在她周边,顾客进进出出,选了面包,扫码付款,她视若无睹,仿佛和他们不在同一个世界。
离她们的一年之约还剩五天,纪见星想尽了一切办法留住她,如今已束手无策。
“去年九月初,我在昨晚遇见金秘书的那座桥上,阻止了一个想跳河轻生的女人。”纪见星陷入了回忆,“那晚下着很大的雨,我把她从护栏上扯下来,像抱住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姜红纱自杀念头格外强烈,拉拉扯扯中,纪见星的双手被她掐出青紫,好不容易将濒临崩溃边缘的她制服,一不留神,她就一头撞向护栏,头破血流。
纪见星被逼得没办法,撕下裙摆,绑住了她的手,强行送到医院,请了两个护工轮流24小时看管她。
姜红纱求死心切,拒绝进食,纪见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