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留意着浴室的动静,浴室门是磨砂材质,曼妙身形若隐若现,是最难耐也是最致命的折磨。
终于,水声停了,又过几分钟,她穿着鹅黄色睡裙走出来,水雾蒸腾出了浅浅的红晕,香肩毕露,锁骨上斜,雪顶红珠,遮掩不住,谈行彧瞥了一眼,就发现她里边什么都没穿,喉咙愈发灼烫。
一道树杈状的紫色闪电劈开夜空,震出轰隆巨响,纪见星似乎把他当成了隐形人,懒洋洋打着呵欠爬上床,全然不知道,从这个角度,他能看到……
谈行彧脑中应景地浮现一句诗——
桃花弄水色,波荡摇春光。
乌云被闪电撕裂,雨水如断珠,歇斯底里地侵袭了整座桐城,邪念也跟着来势汹汹。
谈行彧自认不是正人君子,如果想得到什么,一旦念头起,便千方百计,不择手段,势在必得。
唯她不同。
她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强烈渴望,是压抑多年的男性本能渴望,在苏醒,在躁动,在叫嚣,可谈行彧不想看到,因为他强行加入她的人生,这张脸失去了笑颜,哪怕眉头皱一下。
唯有耐心等待,徐徐诱之,换她的心甘情愿。
正如十八年前的那场初遇,他莫名笃定,那个笑起来缺了两颗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