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眉凝肃,对着未拢好的窗帘外,檐下更漏的雨水,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他回复阎肃:“再找。”
捕捉到某些异样的动静,谈行彧看过去,她半边身子几乎悬空挂在床边,稍微不慎就会掉下来,他从没见过睡觉这么不安分的人,把人重新抱回床中间,免不了会碰到她的肌肤,清凉凉的,吹弹可破,滑嫩如丝绸。
怪不得说女人都是水做的。
谈行彧眸色微凛,颇有种云开见月明的豁然开朗之感,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原来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又给阎肃发了条信息:“不必再找,我已有合适人选。”
发了条信息的工夫,纪小姐身子调转一百八十度,从床头睡到了床尾,好在床够大,经得起她的折腾,谈行彧从衣帽间抱出一床薄被,打算在床边打地铺,守着她。
夜雨停歇,听着她均匀绵长的呼吸声,谈行彧渐渐有了睡意,侧身朝着她的方向,睡去。
天色微明,赵大娘家养的大公鸡,威风凛凛地跳上枝头,伸长脖子引吭高歌:“喔喔喔……!”
正值好眠的纪见星不胜其扰,迷糊着满床去摸枕头,没摸到不说,人反而掉下去了,睡意登时去了大半,怎么感觉地毯的触感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