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哪里啊?”
谈行彧透过杯口看她莹润的红唇,视线定住不动:“主卧。”
他又想亲她了。
在酒店,在车上,在电梯里时就想这么做了。
主卧?!他说得这么直白,纪见星不淡定了,岂不是又要和他睡同一张床上?!这可是不折不扣的大野狼,到了他的床上,她还能全身而退吗?
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觉得,”纪见星十指纠结成一团,声若蚊呐,“太快了。”
女朋友刚骗到手,谈行彧深谙适可而止的道理,不再逗她:“想什么呢?我睡客房。”
清白人家的姑娘,想用一生时间去珍之重之的宝贝,刚确定关系就要了她身子,这种荒唐事他做不出来。
如果不是他刻意误导,她会想歪吗?!
纪见星掐他手臂,掐不动,握拳锤他,反被他握住,被送到他唇边,亲了一下。
她立刻就安分了。
谈行彧慢慢压下来,用身体将她困在沙发角落,紧实的小腹压住她的腿,呼吸克制着落在她眉心、鼻梁,最后停在她唇上,悬而未决:“协议作废了?”
他是在跟她确认,协议拟定的禁区解除了,他可以对她行使男朋友所有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