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月当然不可能忘记,在医院那会儿蒋奉贤还跟她打听纪见星,如同一盆冰水从头淋下,她恍然大悟,该不会……
“停止你脑子里肮脏的想法,”纪见星看穿她的心思,小手握成了拳头,笑吟吟地说,“是我把他打进医院的。想知道为什么打他吗?因为他心肠歹毒,禽兽不如,差点把一个女孩子逼上死路。于是我狠狠地揍了他,把他打得站不起来,这件事他肯定半个字都没跟你说吧?”
“宋晚月,”纪见星食指轻点自己的太阳穴,“用你为数不多的脑细胞好好想想,蒋奉贤到底是多抖m,多受虐的体质,才会对我心存幻想?”
这么说来,是蒋奉贤单方面存了那种心思,求而不得,意气难平,所以借醉酒吐露真心?
那她上门羞辱纪见星,岂不是成了自取其辱?
宋晚月百感交集,难堪,尴尬,无地自容,悲愤,难过……紧咬着唇,脸色时红时白,身体摇摇欲坠,她靠最后一丝不想让纪见星看笑话的自尊心强撑着,没有跌落地面。
纪见星言尽于此,开门送客:“天色不早了,你走吧。”
宋晚月跌跌撞撞地走出去,跨过门槛时,身后传来男人清清淡淡的声音:“麻烦宋小姐转告蒋奉贤,如果他再对我女朋友存着不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