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穆逸舟分手, 消沉浑噩地过了大四, 而穆逸舟失踪杳无音信后, 童溪已下决心告别小女生的软弱。这几年孤身走过来, 学业、实习、副业上困难与压力重重, 她都咬紧牙关默默扛着, 穿了柔韧的铠甲执拗前行。
直到穆逸舟回来,铠甲有了缝隙。
而今晚,她用以自守的那道坚固堤坝也被冲毁,积藏在心底的种种情绪汹涌而出。
童溪哭红着眼睛, 长睫微垂, 竭力平复情绪。
穆逸舟都快心疼死了,紧紧抱着她不肯撒手,手指一遍遍拂过她头发秀背,强压喉头涌动的气息,声音都已克制到喑哑。
“这几年,你其实会恨我吧?分手的时候那么不负责任。”
“恨过啊。可恨有什么用。”
“是我太自以为是, 留下你独自在这里,其实我也担心。”
“你以为我不担心?”童溪仰起脸,像受了委屈的猫,“我想问清楚原因,又怕你出事,联系不上你,我专门去伯克利,找你的朋友打听消息,可他们所知道的并不比我多。穆逸舟,有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要自寻死路地喜欢上你。”
“你那么聪明,想追我的时候毫不费力,想分手也不拖泥带水。分完了还瞒着消息玩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