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参与案件审理,回国后才知道有这事。也找了律师,事情隔了好几年,很多证据已经毁了,找起来难度太大,进展特别慢。刑事案件里作伪证是会判刑的,范博文很谨慎。”
他说得轻描淡写,童溪却是心惊胆战。
——长这么大,她连民事诉讼的案件都没沾边过。
穆逸舟没比她大几岁,却曾在生死边缘游走,在暗潮里穿行。
让人心疼。
童溪甚至没敢问另一个问题。
当时的穆逸舟身在国外,外公因突发心脏病而过世,留在c市打理一切的穆知非呢?是不知情,还是夫妻已反目成仇,没打算去惹麻烦?如果穆知非不知情,这么隐秘的事,穆逸舟又怎么知道?
她看了眼旁边神情沉郁的穆逸舟,暂时没开口,只握紧他的手。
迥异于穆逸舟的蛰伏,范博文在陈漪跟前是另一套说辞。
在陈漪问及两人的古怪关系时,他将责任全甩到了穆逸舟身上。
“别看穆逸舟一本正经,在公司多厉害似的,其实小肚鸡肠得很。你也看见他今天在商场那德性了,握手都不肯,整得多大仇似的。”范博文躺在沙发里,点了根烟慢慢吸,“他是我高中同学,后来因为他妈的案子,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