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么多年不见,司景同样很想念沈琦宁,可是那种想念,在天长日久的等待之下,已经逐步变成了一种习惯,一种几乎不抱有希望的,偷偷的念想。
她只有在睡梦中才敢坦坦然然地面对这种念想。
可是现在不同,当她再一次见到沈琦宁,她心里那颗藏有念想的种子,便疯狂地生根发芽,破土而出,一刻不停地在她心中摇曳,蛊惑着她迷失在对沈琦宁的想念中。
人一旦看到希望,就会很难恢复到之前无欲无求的状态,更何况,对待沈琦宁,她从来都是有所图谋,又哪里谈得上无欲无求呢?
宿舍关了灯,袁秋也早早地上了床,整个房间安安静静的,司景躺在黑暗里,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隔着床帘,袁秋今天晚上第八次听到司景叹气了,为了应景,她也跟着叹了口气,虽然对她来说,有吃有睡有钱花,并没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
司景敏锐地听到了袁秋的叹气声,隔着黑暗,小声问她:“球球,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袁秋朝着房顶翻了个白眼,回话呛她:“我能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还不是您老人家这一个星期以来一直唉声叹气的吗?”
司景被噎了一句,半晌没有答话,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