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我没有再骑单车,每天跑步上下学,回家就压腿,打拳,复习以前学过的女子防身术。
到了星期天,我再去问同学,却被告知张艳已经退学了,她父母好像把她送去外省读书了。
我看着手机屏幕,愣了。
浑身的肌肉一阵刺痛,这感觉就好像是蓄了很久的力气,却一拳打到了空气里。不仅没有打到目标,反而弄伤了自己。
我倒在床上,把头埋进被子里。
不管多久,段非凡的帐,我总有一天要找她算回来。
段非凡事件之后,我着实消沉了一段时间,对什么事都感觉兴趣缺缺,整天趴在座位上。
虽然确实不想被人打扰,但心里仍在隐隐期待着洛初凉能够过来问问我,最近为什么没有去走廊上和她们一起聊天了。
人本就是矛盾的动物。
可她真的,一次都没有。
我不禁在心里嘲笑我自己,或许我对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客或者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同学而已吧。可是我却如此惦念着她,日日夜夜,时时刻刻。
由于日日在思念和心痛的煎熬里度日如年,时间对我而言变成了一个无比模糊的概念。
就这样我不知道是过了两三周,又或是七八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