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来自陌生的她的柔软的善意,我心中惊讶之余又有些感动,也不好意思再拒绝,于是说了声“谢谢”,伸手去接她手里的鸡蛋。
然而这时她又忽然把手一缩,殷勤地说:“我给你剥,我给你剥。”
这下我真是很不好意思了,然而拗不过她,只好由她去了。
正所谓吃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当我就着她倒来的水吃着她剥的鸡蛋的时候,她忽然蜻蜓点水似地摸了一下我的眼睛,问我:“大神,你今天上午为什么哭呀?”
那时我恰好咽下一口鸡蛋,正准备咬下一口,听到她的问话,忽然顿住了,伤感地望着空落落的教室后方,愣了许久。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脑子进了水,我嘴里飘飘忽忽地蹦出一句“我爱的人,不是我的爱人。”
陈珍贵身子猛然往后退,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眼珠子似乎要穿透眼镜镜片弹到我脸上来。
我也意识到了这话是有些不对劲,急急地补了一句:“不是我们班上的。”
话说出口才发现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陈珍贵却连连点头,“嗯嗯,我懂。”
黑人问号脸,你懂个屁。
我还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这时教室外有人在喊她,她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