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而我们昨天晚上坐的地方,恰好就在精神病院的侧门附近。
我一听真吓出了一身冷汗,昨天晚上情况太紧急,我都没来得及害怕,到现在回想起来才开始后怕。
我紧紧地抓着被子,双腿不由自主地打着颤,胸膛之内也跟着一抖一抖地,全身好像刚刚被电打过。
幸好,幸好警察来得及时;幸好神经病没有带凶器;幸好我没来得及动口去咬他……
“幸好你没有受太严重的伤,昨晚我几乎都要吓死了。”季末说。
我想起昨晚昏迷前听到的那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也是这时才发现她的声音嘶哑。
我苦笑,“我本来都没觉得有事,听你叫的都让我感觉自己已经没救了……你嗓子没事吧?”
“我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她清了清嗓子,我听她声音虽然嘶哑,但是斩钉截铁干脆利落,说话时并不见有嗓子不适的神色,
也就由着她吧啦吧啦地说了下去。
“你不知道你昨天,被摔到地上的时候,嘴巴鼻子里面的血跟喷泉似的往外溅了一阵,然后就一动不动了!”说到这里,她似乎是又回想当时的情景,音调忽地变重,眼睛一下子变得通红。
“好啦好啦,你别想了,看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