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靠边,这时季末站的位置就更靠近洒水车了。
洒水车水柱巨大的力道冲刷在地面上,带起一道道夏日特有的灰尘味道的水箭,尽数打在季末身上。
阴沉的天光下,她仿佛刚刚经历了枪林弹雨,满身伤口,不停地印着衣服往下流的水迹仿若伤口的鲜血淋漓。
这下我更加愣了,心疼地抓着她湿哒哒的衣服,“你是不是傻啊?”
“哇哦,人家帮你挡水你还说人家傻哦?”
我当下无言。
“身上湿哒哒地好难受啊,”她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试探着问:“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可以,当然可以啊!”我马上跨上自行车,等季末上来,最后看了一眼洛初凉消失的那个方向,骑车走了。
我先把季末送回了家,自己在家里心神不宁地待了三四个小时,到了六点多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给洛初凉打了电话。
“喂,小珠?”电话那头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
“嗯嗯,是我,你现在回家了嘛?”
“回啦。”
“吃晚餐了嘛?”
她似乎迟疑了一下,然后说:“吃了,怎么啦?”
“我本来想约你一起吃晚餐……那我们一起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