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双腿已经追了上去。
那女生走到自己班级的队伍里站好,面朝向我。看到她的正脸我才反应过来,认错人了。
这时音乐响起,人群如同齿轮一般绕着教学楼转动起来,我也迫不得已地跟着跑了起来。
大约是由于场地狭小,人群动得很慢,这让我有更多的时间回忆和思考。
然而我一点都不想去回忆——上一次在洛初凉楼下弃兽般的屈辱和哀伤犹如蛛网一寸一寸地缠绕上我。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在人群的缝隙中左冲右撞,拼命加速,很快跑完了一圈,我径直冲进了教学楼。
跑过我们教室的时候,从门口隐约看到了戴安琪打开了季末的课桌,像是在翻什么东西。
虽然心有疑惑,不过那时候的没什么心思去深究,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痛快地哭一场。
我想跑到五楼去,跑到五楼却发现楼梯口的铁门被锁上了。决堤的悲伤再也无法抑制,我蹲在铁门边声嘶力竭地哭了起来。
不一会儿跑操结束了,大家都赶着回教室上课,我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楼道里人声嘈杂,并没有人注意到我刻意压低声音的哭泣。
可当上课铃声响起以后,楼道里变得异常寂静,哭声似乎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