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情搅和成的毛线团。
唐甜甜放假回来的那天并没有让季节去接,她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完后,都已经晚上八点多了。给季节打电话,季节那头声音嘈杂,好像是在夜场之类的地方。
季节是在没办法,走到外面才说上话。她正陪着眼镜君在酒吧喝酒。季节不常去这种地方,这次完全是被眼镜君给哄来的,来了季节就没办法放眼睛君独自在这么复杂的场合里了。
眼镜君频繁的找季节,唐甜甜已经不高兴了。
季节说,你体谅体谅他吧,他最近陷入了无望的单恋当中,无法自拔,甚至不想自拔。
唐甜甜的八卦心腾得升起来,问他单恋谁。
季节:“嘴还挺严实,喝醉了都没说呢。不过应该是不好说出口的人吧,要不也不至于来找我。”
“什么意思?”
“如果是可以轻易说出口的人,他应该跟他朋友说的。我跟他的关系不是很亲近,是可以说些特别隐私事的距离。”季节说,“我先不跟你说了,把他单独放在店里还挺担心的,我把他送回家后再跟你联系。”
季节再次找秦道把喝成烂泥的眼镜兄送回家了,季节不方便照顾他,秦道自告奋勇的说要留下来找过眼镜兄,季节就放心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