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这个架势,要么是对路况了如指掌的老司机,要么就是个刚拿驾照的新手上路。
“一般是坐地铁。”夏昭昭回答。
“离得远吗?”
“十几二十分钟吧。”
顾祎点点头。那应该也不近。她记得夏昭昭是所有主管级里面,工资最高的一个,按理说足够供一辆车,怎么还坐地铁呢?难道真的是才考的驾照?
想想这一路的惊心动魄堪比在阿布扎比的法拉利公园里面坐的那个世界上最快的过山车,顾祎又不放心地问:“你驾照什么时候考的?”
“大学的时候,得有差不多十年了。”说起这个夏昭昭竟有一丝丝的得意,想着自己年轻的时候还是挺有正事儿的,现在想考个驾照多难啊,那时候随便学一学差不多就都能过了。
“是正规驾校学的吗?”顾祎深表怀疑。
夏昭昭摇头,“驾校多贵呀,我那时候一个穷学生。”
顾祎:“……”
夏昭昭解释说:“那会儿我有个同学是警校的,我经常去他们学校玩儿,用警校的车学的。”
“难怪……”顾祎感慨一声,难怪开车是这个德行,一种“你们这群小渣渣,都给老子让道儿”的气势。
夏昭昭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