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司徒姌妍同样扬起头,回以冷视,“但愿女皇陛下真的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之属实。”司徒姌妍现在只想知道所有真实情况。
    “呵。君无戏言。”宇文静转过身,结束两人剑拔弩张的对视。她按了下眉心,不明白明明是同一副皮囊,司徒姌妍怎么这么桀骜不驯,她的言儿怎么可以那么纯真无邪。跟司徒姌妍说话,宇文静也挺累的。
    宇文静烦躁地踱回自己座位,坐下后,她才又开口:“司徒澈假意听信谗言,赐你毒酒,实则让你假死,并在你的葬礼上偷梁换柱,把你换了出来。他本来是想把你送往远离王都的清净之地,不过被英明神武、洞察先机的孤半途劫走了。”
    “……”司徒姌妍这回真不客气地送宇文静一个白眼,亏她说个事还能不忘标榜自己。
    宇文静本想发作,忽然她想到了什么,拍案而起,“你陷入假死的七天后自然苏醒,醒来就是言儿,那么孤让你再假死一次,是不是就能……”
    “等下,女皇陛下请稍安勿躁。”司徒姌妍承认自己陷入假死有可能会魂穿,但是也得司冉言那边出现生命受到威胁或者身体状况不佳的状况吧。
    “怎么?你怕了?”宇文静不悦地眯眯眼,司徒姌妍揉了下眉心,“本宫倒也想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