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姌妍看他眼神锐利,身手矫健,不是个中高手,也是南焱的死士。不然宇文静怎么可能只派他一人跟来。司徒姌妍思付一会道,“也罢。你随本宫来。”
    “公主,您有伤在身,请上马车吧。”马车夫拦在司徒姌妍面前,司徒姌妍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本宫自有分寸。你们女皇陛下命你亲自送本宫回,却并无交代非坐马车回吧?本宫车上坐乏了,下车走动也不成么?”最后这句司徒姌妍加重了口气,不怒自威,那马车夫哪里知道他家陛下真正的心思,当下只能回一句“小人不敢”便赶紧让开道,跟着司徒姌妍往大焱军营走去。
    一直站在城墙上眺望远处的宇文静见司徒姌妍在大焱军营两里外下了马车,步行前往,忽觉有趣,但又觉得大焱长公主城府太深,太过无趣。
    故意让司徒姌妍乘坐自己御辇回去是想借机告诉大焱的小皇帝司徒澈,他的王姐已经是她宇文静的人。宇文静一方面想昭示自己对言儿的重视程度,同时对大焱施加压力。御辇至如南焱女皇凤驾亲临,大焱需以礼相待,司徒姌妍倒好,在差不多快到的时候弃车步行,选择走回去,以她大焱长公主的身份走回去,而不是以她宇文静的准王后身份。
    ……
    “宇文静,你是否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