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了居然还跑了仿佛一个世纪,她被亲得大脑有些缺氧了。虽然怨恼宇文静这个大无赖,此刻她依旧只能依靠着宇文静才能站稳。她看到宇文静跟车夫比了几下手势,车夫对她躬身福拜了下才又驾车离开。
    “原来他是聋哑人?”司冉言看着远去的马车。
    “是。孤办‘正事’的时候可没有让人旁听的癖好。”白玉面具下红唇微微一扬,好不得意一般。戴着一面同款青玉面具的司冉言却毫不客气地白了宇文静一眼。
    所谓办“正事”不就是“欺负”她?而宇文静一早就准备好了带车厢的马车以及聋哑的车夫不就是预谋“欺负”她?
    为了能“欺负”她,她宇文静可真是煞费苦心哦。
    啊,我一开始那位静若处子、岁月静好高贵冷艳的小姐姐呢?司冉言只想扶额哭泣。
    “言儿,你在想什么?”宇文静饶有趣味地看着司冉言。虽然戴了遮住半脸的面具,但她那双转来转去的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闪烁不停,代表她内心活动相当精彩。
    想什么?吐槽你腹诽你贬损你,哼。
    “也没啥,就是好奇,为什么我们都要戴面具?”一白一青,国色天香,司冉言不由想起了家喻户晓的民间传奇青蛇白蛇。
    “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