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盼烟露出个假笑，身侧忽然刮过一阵冷气，轻轻地扑在她脸上，她赶忙转身，结果只看到一个侍女端着盘子走了过去。
曲盼烟摸了摸自己的脸，总觉得心里有些毛毛的。她道：“贵府的侍女不一般啊。”
段扬面色如常地解释道：“我府上的侍女皆练的冰法术。练冰法术的人不都这样么？身体的温度总比常人低上许多。”
曲盼烟在心里吐槽：我练火法术也没见我起火啊！
段扬又补了一句：“就像那位素宗主一样，她也很冷。”
曲盼烟扫了他一眼：“灵玉姐姐可不冷，你不准冤枉她。”
那日素灵玉替她擦脸的时候，她从素灵玉身上感知到的就是正常人的温度。
段扬被她瞪得有些怂，只好退一步道：“好好好，我给她道歉，她一点也不冷。只是这世上总有体质特殊的人，而恰巧她们都在我府中。”
曲盼烟看了看周围或立或走的侍女，她们面无表情地来来去去，就像是一个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人。这样的侍女是可以培养出来的，但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段扬引开了话题：“曲小姐不打算问问那死尸的身份？”
曲盼烟给他面子：“段公子请讲。”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