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没用的人不配活着。
屋中空气沉闷，二人面对钟铭的尸体眉头紧锁。
素灵玉本想将他交到曲氏，算是给曲氏一个交待，万万没想到他却死了......
她看向一旁凝眉不语的曲盼烟。
通过此事，她倒是确定了一件事——喜欢上曲盼烟的男人确然不是好东西。
不论是面前这个她不知道名字的弟子，还是安丞和段扬，都打着“喜欢”的名号强行在曲盼烟身上加上他们美好的妄想。
段扬和这个弟子更甚至不惜通过卑劣的手段来得到曲盼烟。
素灵玉想到这，脑海里闪过曲盼烟当日靠在她怀里哭得可怜兮兮的模样，顿时心疼不已。
“莫怕。”素灵玉道，“灵玉姐姐会好好保护你的。”
曲盼烟手无足措地看向她，掌心里传来另一个温度，耳畔回荡着她温暖的话语：“我向你保证。”坚定又令人信服。
曲盼烟看着那双瓷白如玉的手，烦闷的心得到了一丝安抚逐渐平静下来。她回握着那双手，满怀信任地笑道：“我当然相信灵玉姐姐啦。”
素灵玉回以一笑，话锋一转：“是不是阿依朵？”
素灵玉从曲盼烟方才的那些话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