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
“因为你觉得阿依朵答应联盟是你的错？”
曲盼烟微讶。卧槽，这位神仙姐姐怎么猜这么准的？！
她坦然地承认了。
既然她能在素灵玉自责的时候看穿她的心思，那素灵玉也能在她自责的时候看穿她的心思。因为她们对比都敞开了心扉, 将自己最为真实的那一面展现在对方面前。故而不必多言，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对方在自责什么。
素灵玉又问道：“是你让阿依朵和柳氏结盟的？”
曲盼烟慌忙摇头。
素灵玉：“是你让阿依朵去对付曲氏的？”
曲盼烟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素灵玉忽然站定，回过头来面色平静地望着她：“既然都不是你做的，那你为何要愧疚？”
“古往今来，庞大的世家之间皆是暗流涌动，既相互制衡又彼此针对，哪怕没有阿依朵没有天火族，柳氏也不会放弃针对曲氏，不是一个小小的你就可轻易转换局面的。”
她悄然抬手，轻轻地点在曲盼烟秀气的鼻尖上，无可奈何地低声道：“明白了没？”
曲盼烟两眼看着她，点了点头，鼻翼不自觉翕动，反倒把素灵玉逗得浅浅一笑，觉得她有点傻乎乎的可爱，于是亲昵地